他的口里是个“诗人”。他的诗人气质非常浓厚,他不但写了许多诗,他的“育才”和“社会大学”也是“诗”,可是两者都是未完成的杰作。他讴歌创造,拥护育才,颂扬劳动,他为我们唱未来的理想之歌,用脑用手再不分家,人人能发挥天才,人人能创造。看呀,不是“浪漫派”,敢说这样天马行空的话么——尤其是教育家,尤其是并非徒托空言而在实验的教育家。
初识行知先生,会觉得他是一位古板的老先生,日子久了,来往多了,你就觉得这位古板的老先生骨子里是个“顽皮的小孩子”;他日常扁起嘴巴不多发言,好像冰冷冷毫不动感情,但他一开口讲演,可真是热情澎湃,这又是他的诗人气质之流露。
有人说,正因为行知先生本质上是“浪漫派的诗人”,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