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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历史档案 · | |
1966年:毛泽东写给江青的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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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六年七月八日) | |
作者:毛泽东 来源:41年前原中央相关公开文件/人民网 本站编辑转发(2004.10.转载) (本页浏览: 人次) | |
【本站按】 据顾保孜著《周恩来最后600天》中陈述: “林彪叛逃事件以后,1972 年5月21日,中央党政军各部门和各省、市、自治区负责人312人云集北京人民大会堂,参加‘中央批林整风汇报会’第一次全体会议。这个会议从5月21日至6月23日开了一个月。 “会议召开的当晚,周恩来根据中共中央政治局讨论的意见,前往毛泽东处请示,可否将毛泽东在1966年7月8日写给江青的信印发‘中央批林整风汇报会’。他作为较早就看见此信的人之一,觉得是时候发表了。 “此时的毛泽东因为‘林彪事件’,精神与身体都受到重大打击,一直处于病魔缠身的状态中。但病中的毛泽东,虽然语言、行动都已经有障碍,但他的大脑是清楚的,当周恩来提出公开他写的信,作为会议文件印发时,他马上表示同意,毕竟那封信里他对林彪‘借助钟馗打鬼’是早有认识的……” 点击这里:展开全部—— 但是,从2014年以来,互联网上一篇文章被广为传播、转发,题目匪夷所思,竟然是《张玉凤道出天大秘密:〈毛泽东致江青的信〉是伪造的》,此文虽然并未被封杀或追查“谣言”,但我们也只能姑妄读之,自己思考了。请看:链接一、链接二、链接三……不一一列举。(“链接三”颇有意思) 本站第一次看到这封毛写给江的信,的确是在林彪事件后中共中央关于揭露林彪反革命集团罪行的一大本文件中读到的,显然是用此信证明毛是英明伟大、高瞻远瞩、对林彪早已“洞察其奸”。那时是1972年了。这封信究竟是不是“伟大的预言”?抑或当初写了一些,最终公布前有所增、删、修订?不得而知,档案尚未解密。这里,我们也只好姑妄读之了。但是,高华教授肯定毛这封信是真的,具体可见高华讲座(视频)。 不论怎样说,如何解释——既然毛早已对林彪“洞察其奸”,为何还要将他并不放心的林彪法定为“接班人”?为何要“违心”地“同意他们(林彪)”?这是难以自圆其说的。但事情的逻辑就在那里,很显然…… 另一种分析不无道理:毛在“御人”方面是极其聪明的,傅斯年对此早有洞察。毛看出围绕在他周围唱赞歌的,哪些是愚忠,哪些是为个人权位升迁。林彪“万岁”喊得太响,吹捧过于肉麻,毛不会不有所觉察;林又是军中大帅,毛岂会放心?(古代帝王对屡立战功威信日增的大帅,往往既依仗又步步设防,唯恐发生篡逆之事,这样的历史故事太多了)。但在当时,毛又不能没有林彪这样的人为他抬轿子——以写信给江青的名义,有意让其他人读到,目的正在于敲山震虎,让林彪不要过于“忘形”,也为日后万一失手弄出岔子埋下一伏笔。对于熟知诡诈用兵的毛来说,这一分析未必不符合逻辑。 (点击这里:收起/Close) |
江青:①
六月二十九日的信收到。你还是照魏、陈二同志②的意见在那里③住一会儿为好。我本月有两次外宾接见④,见后行止再告诉你。自从六月十五日离开武林⑥以后,在西方的一个山洞⑤里住了十几天,消息不大灵通。二十八日来到白云黄鹤的地方⑦,已有十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兴味的。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我的朋友的讲话⑧,中央催着要发,我准备同意发下去,他是专讲政变问题的。这个问题,象他这样讲法过去还没有过。他的一些提法,我总觉得不安。我历来不相信,我那几本小书,有那样大的神通。现在经他一吹,全党全国都吹起来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被他们逼上梁山的,看来不同意他们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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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倘若此信为真——那么以上所言,就正如“海洛英”了——谁都知道那是毒品,但一些人总认为少吸一点问题应该不大。或者因为治病,不得不以毒攻毒,且毕竟吸食起来也还是有“快感”的。此时毛需要提高威望,以消除1950年代后期以来决策失误所引起的“党内不满潜流”(其实百姓并无所知),必须有林彪这样的人抬轿子吹喇叭——正如在七千人大会上,林彪那马屁拍得又稳又准,可谓舒服,给毛解了围,恰到好处。否则,以毛的威望,“不同意他们”有何“不行”?
毛说林彪的“一些提法,我总觉得不安”——有何“不安”?毛自己不也是担心“政变”“权力”问题吗?毛自己难道不是多次说“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吗?“文革”不就是为了把大权从那些“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手中夺回来吗?1967年不就是全国各地“大夺权”的一年吗?否则,何必发动文革?毛“不安”什么?大约是毛自己讲“政权”“政变”问题可以,别人如果说得太多,他就“不安”了?(点击这里:看看林彪究竟讲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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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大问题上,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晋朝人阮籍反对刘帮,他从洛阳走到成皋,叹到: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鲁迅也曾对于他的杂文说过同样的话,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他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在跌了几跤之后,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们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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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为何要“违心”?出于什么目的?那就是,毛此时已必须借助像林彪这样的卖力吹捧以加强个人迷信、强化个人威信和地位——现在正需要这个;可不,若没有他人为之“造神”,凭犯下“大跃进、人民公社”等极左严重错误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性恶果的的毛,如何能大手一挥让亿万人顶礼膜拜,且党内无人敢说“不”?若不为此,以毛的地位和权力,需要“违心”地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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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时曾经说过: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可见神气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总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义,在我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我曾举了后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⑨。这后两句,正是指我。我曾在政治局常委会上读过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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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倘若此信为真——那上面所言就毕竟是“智者”之言了——糊涂中的清醒,清醒中的糊涂,既有人性的弱点使然,也有中国文化的糟粕使然,然而更多的是为了那个“目的”——鼓励“造神”,已乘“个人崇拜”和“威望”凸起之火热狂潮,直接“动员”亿万草民“造反”——向着自己欲清洗的他认为的“党内大批反对派和怀疑派”造反——如此,才会使毛这样的大智者“糊涂”。明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却兴致甚浓、洋洋自得地在城楼上挥动着手里的帽子,享用着一片红海洋中子民的“山呼万岁”,这就几近饮鸩止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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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贵有自知之明。今年四月杭州会议⑩,我表示了对于朋友们那样提法的不同意见。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到北京五月会议⑾上还是那样讲,报刊上更加讲的很凶,简直吹的神乎其神。这样,我就只好上梁山了。我猜他们的本意,为了打鬼,借助钟馗。我就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了共产党的钟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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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若此信为真——这就是说,早在文革之初,毛就知道林彪等是为了他们向上爬的目的而吹捧自己,这真是“高瞻远瞩,洞若观火”了!
“为了打鬼,借助钟馗”——这“鬼”究竟指谁?“文革史”研究学者金春明认为,当是指毛欲打倒的中共中央副主席刘少奇及所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一批人(其实即赞成刘、周、邓大跃进后经济整顿、调整举措的一些领导)。
与“鬼”相对的是自然是“友”。在这界限分明的营垒中,林彪是毛这方面的“最忠实”朋友。因此,毛泽东为了打鬼的需要,是自觉自愿地甘当“钟馗”的——为“朋友们”打鬼充当神灵和护身符,尽管“朋友们”打“鬼”是为自己踩着别人自己往上爬,但毕竟也为毛打了“鬼”——正合孤意。金春明的理解应当代表了多数人的看法,因此长时间内少有异议。
可既然毛如此“洞若其奸”,为何还要定林为“接班人”且写入党章?如何自圆其说?毛说林彪等“为了打鬼,借助钟馗”,而毛自己何尝不是为了清洗他认为的“党内大批反对派和怀疑派”而借助林彪?林、江、张、姚等,这些人在文革初期何尝不是毛树起的“钟馗”?其实,毛与“林、江”等互为“钟馗”罢了。江青在法庭上就曾大喊“我不过是毛主席的一条狗!”——窃以为,这是大实话,没有主人的号令或默许,江青岂敢乱“咬”乱“吠"?有几次,主人一旦喝令叫停,江青又何曾敢越雷池一步?
所以,其实早在1972年国人第一次见到这封“信”时,很多人心中都觉得难以理解,因为此“信”的说法不论从事实还是逻辑,实在难以自圆其说——可那时,谁敢发出一声疑问呢?
现在我们似乎可以这样理解:毛、林等相互利用,各得其所;但毛又担心如林彪等一些人尾大不掉,写此信给江青——给自己当时正倚靠的夫人提个醒,让她及看到此信等人头脑里须多根弦。而毛将此信给当时自己还信任的王任重、周恩来一阅,这就有“敲山震虎”的作用了。当时自然不能给更多人看了,否则,国人如失去对毛“亲密战友”的信任,整个“文革”可能就发动不起来了——毕竟当时需要林彪那样一些人为毛的个人迷信大造声势,这事儿别人是干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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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的粉碎了,何况我们呢?我劝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常想一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这个问题我同你将过不知多少次,你还记得吧,四月在上海还讲过。
以上写的,颇有点近乎黑话,有些反党分子,不正是这样说的吗?但他们是要整个打倒我们的党和我本人,我则只说对于我所起的作用,觉得一些提法不妥当,这是我跟黑帮们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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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评注】 物极必反——这是历史的魔法,是规律。即便真理,向前多跨一步也会成为谬误。
若此信为真——这一点,毛倒是预料颇准,不论是他自己或林彪,结局皆与所料差不多——跌得粉碎。但尽管有所预料,还是要这样去做,这就叫做身在其中,欲罢不能吧。看来,人要想真正成为理性主宰的动物还真不容易。
毛说“以上写的,颇有点近乎黑话”,与“反党分子”一样了(毛这封信中的一些话如出自其他人或百姓之口,那是够枪毙N次的);而毛又说自己与“黑帮们不同”。这是赵高式的强词夺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皆因他有如此话语特权罢了——毛怎么说都行,别人是不行的,倘若说一点点毛不中意的话,其下场一定是“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百口莫辩,粉身碎骨。吴晗、邓拓、刘少奇、彭德怀……及至后来的林彪、陈伯达,还有民间的无数蒙冤者皆如此——而他们公开说的、写的,何尝有任何比毛这封信中更“黑”的“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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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现在不能公开,整个左派和广大群众都是这样说的,公开就泼了他们的冷水,帮助了右派,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今后还要多次扫除,所以我的这些近乎黑话的话,现在不能公开,什么时候公开也说不定⑿,因为左派和广大群众是不欢迎我这样说的。也许在我死后的一个什么时机,右派当权之时,由他们来公开吧。他们会利用我的这种讲法去企图永远高举黑旗的,但是这样一做,他们就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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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别说什么“帮助了右派”吧——就直说在当时,如果不用林彪这类人,就没人起劲地吹捧实际已犯下大错的毛了;没有林彪等吹鼓手卖力,想以个人专断和“天才、舵手、导师”的魅力掀起个人崇拜狂潮、煽起“文化大革命”烈火以打倒自己想要打倒的那些人,就很难了——这才是含糊不得的事情。
此信倘基本为真——那么毛确实也是深谋远虑了,他已隐隐感到了身后会发生的事情,并且也料到会公开他的信,只是他预料的结果错了:因为现在“他们”并没有“倒霉”,同时也很“聪明”——并没有像赫鲁晓夫“全盘否定”斯大林那样而否定毛。看来,这封信即便基本为真,毛也是有意写着准备日后被公开的,所以,写给老婆的信,写好好后却主动给身边人看,看后当即烧毁,真正发给江青的是秘书手抄的副本(毛签名)——这就更是“殚精竭虑”了——否则,在何种情况下、出于何种目的,才会把自己写给老婆的信件在发出前就故意给其他人看?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不是为“立此存照”留下某种凭证,就是为“敲打”某人而有意释放出一些信号。毛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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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二十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蒋介石利用了孙中山对他的信任,又开了一个黄埔军校,收罗了一大批反动派,由此起家。他一反共,几乎整个地主资产阶级都拥护他,那时共产党又没有经验,所以他高兴地暂时地得势了。但这二十年中,他从来没有统一过,国共两党的战争,国民党和各派军阀之间的战争,中日战争,最后四年是大内战,他就滚到一群海岛⒀上去了。
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有些地区(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灭。有些机关(例如北大、清华),盘根错节,倾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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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注】此时的毛对文革是很有信心的,对当时的情况甚至是很得意的。纵使毛为千年一现的雄才,他可以“英明”地洞见林彪肉麻吹捧的实际目的很大成分是为了自己向上爬,但他并未料到林彪会给他上演一出驾机出逃的闹剧或曰悲喜剧(如料到这一点,林彪的飞机是无法升空的),使他的“文革”终于破产。无论如何,毛对林彪最后的结局既无英明预见,也无法自圆其说,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有学者分析:此信表达了毛对发动如此一场“解构性”的运动,多少还是有几分忧虑、担心,否则没有必要写那些“近乎黑话”的丧气话——诸如“世界上一百多个党大多数不信马列了,马克思列宁也被打得粉碎了,何况我们呢”,还有什么“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等等——毛做了最坏的估计,但还是要拼死一搏。所以,本站赞同学者的分析。
毛给江写这封信,还有提醒自己当时尚依仗的老婆江青的用意,提醒江青任何时候不要头脑发热。而将此信给周恩来、王任重一阅,有“立此存照”的意思,表示毛已做好了各种准备,对各种人的“表演”,他也是心中有数的,并没有被“个人崇拜”搞昏了头,以显示自己的“英明”——这与“反右运动”等如出一辙:1957年,毛不顾党内众多反对意见,固执地一再号召党外人士“帮助党整风”,而当意见太多而无法收拾、招架不住时,毛辄文过饰非地说他是“阳谋”,是有意“引蛇出洞”,将原来的“整风”转为“反右”,并在自己所发关于反击右派指示的落款日期上一改再改,有意提前,以显示自己早已“成竹在胸”。
果不其然,林彪出事了,尽管毛并未料到林是以这样的方式“出事”——但这封信似乎稍稍“救”了遭受严重打击的毛,从台面上挽回了一点自欺欺人的面子。
文革终因其发动者的思想基础、动机、心理、性格等一系列错误而以失败告终,毛自己也承认“赞成的不多,反对的不少”。后来中共在其《决议》中的某些阐述是基本不错的,虽然并不彻底,更谈不上深刻,但目前大约也只能这样了。历史还在发展,我们拭目以待历史的真面目彻底大白于天下——当然,包括这封信有证据支撑的更真实内容和更真实的背景、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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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久不通信,一写就很长,下次再谈吧!
毛 泽 东
1966年7 月8日
根据修改件刊印。其中的有些
段落曾先后在 《人民日报》发表
(以上为《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2册》本文此处原注)
附:【研究资料】1937年冬江青写给毛泽东的求见信曝光:自称“我这个纯真的女孩子……”
【下面,除第一条为综合,其它均据《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2册该文原注释】
① 江青,毛泽东夫人,时任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副组长。
这封信是毛泽东在武汉写,写成后在武汉给周恩来、王任重看过,原件毛泽东销毁。另据“人民网”所发相关文章注释称(摘自《张耀祠回忆录: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张耀祠著,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毛泽东的信写完后,叫秘书徐业夫抄了一份留存,原信寄给了江青。毛写此信 6 年后发生林彪出逃事件,中央把这封信作为批林整风会议文件下发全国。于是,毛泽东这封信便显得“高瞻远瞩”了,人们说“毛主席对林彪看得太透了”。
② 魏:魏文伯,前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华东局书记。陈:陈丕显,前中共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华东局书记、兼上海警备区第一政委。
③ 指上海市。
④ 一九六六年七月十二日,毛泽东接见尼泊尔王国王太子比兰德拉·沙阿;七月十七日,接见出席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的代表和一些国际组织的观察员。
⑤ 指杭州市。
⑥ 指毛泽东家乡湖南韶山的滴水洞。
⑦ 指武汉市。
⑧ 指当时的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林彪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八日在北京举行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长篇讲话。九月二十二日,中共中央印发了这个讲话。
⑨ 《后汉书·左周黄列传》中这几句话为:“‘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阳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⑩ 指毛泽东一九六六年四月十六日在杭州主持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
⑾ 指一九六六年五月四日至二十六日在北京举行的中共政治局扩大会议。
⑿ 一九七二年五月,毛泽东的这封信作为批林整风汇报会议文件之五印发。一九七二年十月一日、一九七三年九月二日和一九七五年三月一日,《人民日报》曾先后发表了这封信的部分内容。【本站补充,另见:顾保孜:“林彪事件”后毛泽东在重病中公开了一封写给江青的信(人民网)】
⒀ 指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台湾岛、澎湖列岛及其周围的大小岛屿。
上世纪“三年困难时期”耗资亿元建成的韶山“滴水洞”别墅区 |
(分别点击下面图片,浏览更多内部设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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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并未见过报道毛为此批评、处分在国家极端困难时期为他斥巨资建如此奢华别墅区的湖南省领导干部;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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